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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號:NLP20-3 (531)

標題:怎能出賣空氣

案由:
每次讀了凡四訓,看到”愛惜物命”時,就會讓我想起一篇文章,”怎麼能出賣空氣”,它是世界最早的自然主義文學宣言,當時是在1850年代,因為美國華盛頓政府欲買下一片印第安人的安住的二百萬英畝土地。當時,蘇闊密希(Suquamish)的酋長西雅圖(Chief Seattle, or Seathl)答以一篇動人與意味深遠的聲明,闡述了人與土地、萬物密不可分的關係。我看到這篇文章時是在大學時代,看完後覺得很感動,這篇文章對我而言提供了好心範,讓我跟環保或節能的概念慢慢的產生連結。
(因為我的文筆不好,所以建議先看完最底下的文章附錄,才比較能夠體會我的心情。)

過程:
從小家長都會耳提面命的告訴小朋友要把飯吃完,要簡儉,不能浪費。還會說每一粒米是農民的血汗,是大自然的賜與之類的,雖然聽在心裡,行為上也可以做到,但是還是有很多的疑惑在,無法從內心深處相信,直到我看到”怎能出賣空氣”後,才慢慢的打從心裡接受這些觀念,摘錄其中一段如下:
白人所要買的究竟是什麼?
這個念頭是我們不能懂得的.
你們怎麼能夠買賣天空,
土地的溫柔,
羚羊的奔馳?
這些東西我們怎麼能夠賣給你們?
而你們又如何能夠購買?
難道你們僅憑紅人的一紙簽約,
就能對這土地為所欲為?
假若空氣的清新與水的漣漪並不屬我們所有,
我們如何賣給你們?
當野牛已經死盡,
你們還能再把牠們買回來嗎?

從文章可看出,酋長認為白人的信念與價值觀是人跟自然是分開的,自然是可以用錢買的,而印第安人認為人與自然是一體的,錢只是人類自己所創造的工具,拿人類所發明的工具,要換取自然的恩賜,這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曾有科學家計算1998年大自然為人類的服務換成美金是多少錢,當時全球生產總值是39兆美元,大自然的服務高達36兆美元,這樣一扣,再除以總人數,一個人的生產總值只有500美元(39兆-36兆除以60億)。用具體一點的例子,假如我今天高高興興的去里仁買一個一百多塊的高麗菜,買回去還被媽媽嫌貴(媽,對不起,我出賣您),我還要跟媽媽說,這是有機的,沒有用農藥殺生,也不會對人體造成負擔(說遠了…..),那一百多塊,絕對不會包含要付給太陽公公每天照拂,讓植物行光合作用的的薪水,當然也不會包含要包紅包給下雨的老天爺,如果不是有機的,還要算製造與使用農藥對環境的破壞、化肥對土地的影響,除草劑的問題…………(因為我不是Ⅱ所以省略兩千字)。用佛法的角度看,那些錢就是人類要背負的共業啊,是人類共同對所有眾生所欠下的債。因為實在沒辦法還,所以只能少用一點,不能浪費,浪費只會愈欠愈多。雖說如此,但還是要用,如果懂得用感恩的心情去接受大自然的賜與,這樣應該會少欠一點吧…..。

心得:
因為大自然是無數眾生與環境所組成,用”上帝好生,物皆戀命”,這從了凡四訓裡摘錄出來的話,或許可以當成大自然的價值觀。我們用人的價值觀去影響或改變大自然,不就跟NLP中常提到的溝通失敗的原因一樣,我們都是用自己的價值觀來跟他人溝通,才讓他人不懂也不解我們的意思,而產生誤會與爭執。
要達成溝通或說服,都要從了解對方開始。我們對自然,是不是也要這樣呢?

附錄:

[摘自聯副 87年3月23日, 副標: 世界最早的自然主義文學宣言]
[西雅圖酋長(Chief Seattle)/演說 泰德佩瑞(Ted Perry)/撰寫 孟祥森/譯]

[怎能出賣空氣? ]

在我的人民心中,
這土地每一部份都是神聖的.
每一根閃亮的松針,
每一片溫柔的海岸,
每一縷黑森林中的水氣,
每一塊林中空地,
每一隻振翅鳴叫的昆蟲,
在我人民的記憶與經驗中
都是神聖的.
樹身中流動的汁液,
攜帶著紅人的回憶.

白人的逝者一旦走入星空,
就忘了他們生身之地.
我們的逝者卻永不遺忘這美麗的土地,
因為這是紅人的母親.
我們的逝者永遠都念戀
這地上湍急的河川,
春日寂靜的足印,
池水晶亮的漣漪和
鳥類炫麗的色彩.
我們是這土地的一部份,
這土地也是我們的一部分.
芬芳的花朵是我們的姐妹;
鹿, 馬與老鷹, 是我們的兄弟.
峭巖絕壁,
草莖中的汁液,
馬身上的體溫
和人
都是同一家族.

所以, 當華盛頓的大酋長傳話來
表達要買我們土地的心願,
他對我們提出的是重大要求.
西雅圖酋長可以信賴,
就如白人兄弟可以信賴季節的循環不息.
我的話如同繁星,
永不墜落.

華盛頓酋長也向我們表達友情與善意
這是他的好心.
所以我們會考慮你們買土地的建議.
這並不容易.
這土地於我們是神聖的.
我們以森林和舞蹈著的溪澗為樂;
溪澗中流動的水不是水,
而是我們祖先的血液,
如果我們把土地賣給你們,
你們務必記得它對我們是神聖的
並永遠教育你們的孩子, 它是神聖的.
清明的湖水中每一抹飄忽的倒影,
都在訴說我人民的往事與回憶.
水的汨汨聲乃是我先父的先父的聲音,
河川是我們的兄弟;
它們解除我們的渴.
在溫柔的兩岸間奔流的河水,
將我們的獨木舟載向其所欲之處.

如果我們出賣我們的土地,
你們必須記得,
並教育你們的孩子,
河川是我們的兄弟,
也是你們的,
自此以後,
你們必須以手足之情對待河川.

這樣,
西雅圖酋長會考慮華盛頓酋長的建議.
我們會考慮.
在白人前進之前, 紅人總是撤退,
就如山坡的霧氣在朝日之前奔散.
對我們而言,
我們祖先的遺灰是神聖的.
他們的墳地是聖地, 山丘, 樹林也是.
土地的這一部份, 於我們是神聖的.

白人不暸解這一點.
對他而言,
土地的這一部分跟另一部分沒有不同,
因為他是漂泊者, 暗夜而來,
向土地借取任何他想要的東西.
土地不是他的兄弟, 而是他的敵人,
當他鬥爭得勝之後,
他又繼續前進.
他把父親的墳地留在身後, 他不在乎.
他從自己子女手上劫掠土地,
他不在乎.
父親的墳地, 孩子生而具有的權利,
都被白人遺忘,
他們把母親大地, 兄弟天空
當作可以買賣, 可以劫掠的東西,
如羊群, 如麵包, 如珠串.
以這種態度,
貪婪的狼犬將把富饒的大地吞食,
徒留荒漠.

白人像蛇, 為求存活而自食其尾.
而他的尾部越來越短.
我們的方式與你們的方式不同.
你們的城市
猶如大地之臉上的許多黑瘤.
我們在你們的城市無法安然度日.
白人城市的景象刺痛紅人的眼睛,
就如剛從幽黑山洞出來的人
被陽光刺痛.
白人城市沒有一個地方
安靜到可以讓人聽到春葉的舒展之聲
和昆蟲翅膀的窸窣作響.
在白人的城市中,
人總是要隨時逃避崩坍.
辟啪之聲裂耳驚心.
但人若不能靜聽畫眉的歌唱
和池蛙的爭鳴
又有什麼可活呢?

但我是紅人, 我不懂.
我寧喜歡池塘的微風
和午日被雨洗過的風之氣息.
對紅人而言, 空氣是可貴的,
因為萬物都分享同一呼吸 --
疇獸, 樹木, 人
都屬於同一呼吸.

白人並不在乎
他所呼吸的空氣多麼骯髒.
就像病苦多日的人,
對臭氣麻木不仁;
但若我們賣土地給你們,
你們務必記得,
空氣對我們而言是可貴的,
對我們的樹木,
對我們的野獸亦是如此.
風給予人第一次呼吸
也接受他最後的嘆息.
如果我們把土地賣給你們,
你們應該對它另眼相看, 視之為神聖,
即使連白人也可以到那裡去
一嗅芳草薰香的風訊.
我們會考慮你們買土地的建議.
如果我們決定接受,
我在此時此地立下一個條件:
白人必須把這地上的野獸
當作他的兄弟.

我曾聽說,
上千上萬的野牛屍體潰爛在大草原,
乃是白人從經過的火車中射殺所致.
我不懂.
對我們來說, 野獸是我們的兄弟,
我們只為求活才去獵殺他們,
如果我們賣這土地給白人,
白人務必同樣如此,
因為動物是我們的兄弟.
如果沒有了野獸, 人又算什麼呢?
即使蚯蚓, 也使土地鬆軟溫柔,
讓人可以踩在上面.
如果獸類盡失, 人類亦將寂寞而死.
因為發生在獸類身上的,
必將發生在人類身上,
因為萬物都屬於同一呼吸.

我們會考慮你們買地的建議,
不要派人來催我們.
我們自有我們的時間.
設若我們接受,
我此時此地要立下一個條件:
我們輕輕走過父母兄妹親友墳墓的權利
永不可剝奪,
白人永不可褻瀆這些墳地.
這些墳地必須永在陽光與時雨之下,
如此雨水就可輕順著幼苗
緩緩下降, 潤濕我們祖先焦乾的唇舌,
解除他們的乾渴.

如果我們賣這土地給你們,
我現在要立下這個條件.
教育你們的孩子:
他們腳下的這塊土地,
對我們的腳步比對你們的腳步
更為慈愛回應,
因為它富含著我們族人的生命.
教育你們的孩子,
就如我們教育我們的孩子:
這土地是我們的母親.
發生在大地身上的事,
必將發生在她孩子的身上.
如果人唾棄土地,
他就是唾棄自己.
這是我們知道的.
土地不屬於白人,
白人卻屬於土地.
這是我們知道的.
萬物都互相關聯,
就如同一家族的血液.
如果我們殺蛇,
則田鼠橫行, 摧毀五穀.

萬物相連.
凡是發生在地球身上的事,
必將發生在地球兒女的身上.
生命之網並非由人類編織,
他只是網上的一線.
凡是他對這網所做的,
他乃是對自己所做.

不, 日與夜不能共存.
我們會考慮你們的建議.
我的人民問我,
白人所要買的究竟是什麼?
這個念頭是我們不能懂得的.
你們怎麼能夠買賣天空,
土地的溫柔,
羚羊的奔馳?
這些東西我們怎麼能夠賣給你們?
而你們又如何能夠購買?
難道你們僅憑紅人的一紙簽約,
就能對這土地為所欲為?
假若空氣的清新與水的漣漪並不屬我們所有,
我們如何賣給你們?
當野牛已經死盡,
你們還能再把牠們買回來嗎?

但我們會考慮你們的建議.
白人在他轉眼即過的力量中,
自以為是神,
而對他的母親大地,
姐妹河川和紅人兄弟
為所欲為.
但那可以買賣自己母親, 兄弟, 姐妹的人,
終必為自己保暖而焚燒自己的孩子.

我們會考慮你們的建議.
日與夜不能共處.
你們的建議似乎得當,
而我認為我的人民會接受,
遷往你們為他們所畫的保留區.
我們會跟你們隔離度日, 靜過餘生.

部落是由人構成, 並不比人更有過之.
人來, 人去, 如海浪之亦起亦伏.
白人亦將過去;
也許更早於其他部落.
白人若繼續汙染自己的床舖,
有一夜將會在自己的穢物中窒息.

但白人在毀滅之前將會熾烈發光,
由把他們帶到此處的神助燃;
這神, 為了某種目的而讓他們統治了這片土地.
這樣的命運於我們而言是神祕的,
因為我們不懂 --
當所有的野牛均被屠殺;
所有的野馬都被馴服;
森林所有幽祕的角落都充滿了人的汗味;
當豐饒的山坡都被電話線所汙染;
人生還是什麼人生?
灌木欉哪裡去了? 不見了.
老鷹哪裡去了? 不見了.
向奔馳的野馬說再見,
向狩獵的日子說再見,
這又算什麼呢?
這是人生的結果, 偷生的開始.

白人的神讓他統治野獸, 森林和紅人,
或許是為了某種目的,
但這目的是紅人所不暸解的.
如果我們知道白人的夢想是什麼,
在冬日的永夜他如何向孩子描述他的希望,
他如何在孩子眼中點燃視野之火,
使他看到明日 --
設若如此, 我們或許可以暸解這目的.
但白人的夢想對我們是隱藏的.
由於它是隱藏的,
所以我們走我們自己的路.

我們會考慮你們買地的建議.
如果我們同意,
那將可保護你們答應給我們的保留區.
在那裡, 或許,
我們可以按我們的願望安度來日不多的餘年.
在我們與你們之間, 相同者少.

如果我們將地賣給你們, 請記得,
那地充滿了勇敢的年輕人,
乳房溫暖的母親,
心思靈敏的女子,
還有那曾經在此快樂玩耍過的小孩.


你們的逝者遊走於群星之間,
我們的逝者卻屢屢回返他們所愛的土地.

白人是不會孤單的,
除非, 有一天,
他們摧毀了群山,
樹木, 河川與空氣.
設若這土地淪落到如此地步,
我們熱愛此土的魂魄
將不再想回返來探望他們的所愛
那時, 在刺眼的正午陽光下,
白人將真正在巨大的孤單中
獨行於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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